摘要: 古代人很重视友谊,讲究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,就如伯牙子期的知音之交,刘备关羽张飞的生死之交,管仲鲍叔牙的管鲍之交,他们的友谊传诵至今,想翻都难。艺坛中也有许多淡如水的友谊,细细品味,无不令人艳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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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雄艺术网讯 现代人常以“友谊的小船,说翻就翻”,来形容友谊的脆弱和短暂。世间知音本难觅,因此一段不翻船的友谊弥足珍贵。古代人很重视友谊,讲究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,就如伯牙子期的知音之交,刘备关羽张飞的生死之交,管仲鲍叔牙的管鲍之交,他们的友谊传诵至今,想翻都难。艺坛中也有许多淡如水的友谊,细细品味,无不令人艳羡。
吴昌硕任伯年 亦师亦友
吴昌硕在三十几岁时,喜爱画画,但苦于没有老师。后经友人高邕之介绍,认识了任伯年,由此成了任伯年的学生,得到他的指点和传授,受益不浅。
任伯年为吴昌硕画的《蕉荫纳凉图》
作为学生,吴昌硕虚心请教,勤奋好学。但同时,与任伯年也像朋友一般,书画家百科,谈天论画,切磋琢磨,相互砥砺,共同提高,在技艺上亦有大进,相处的十分融洽。在十九世纪八十年代,任伯年和吴昌硕的关系更为密切。十余年间,任伯年为吴昌硕画过许多肖像, 有《蕉荫纳凉图》、《芜青亭长象》、《饥看天图》、《酸寒尉》等。 吴昌硕非常敬佩这位老师,在他六十七岁时为任伯年画的册页《画树长春》题款中写道:“伯年先生画名满天下,予曾亲见其作画,落笔如飞,神在个中,亟学 之,已失真意。难矣!此册花朵,如风露中折来,百读不厌。”可见他对老师的敬慕之情,溢于言表。
吴昌硕和任伯年的友谊是亦师亦友式的,并且两位大师从始至终一直保持真挚的友谊。
清朝的高翔和石涛之间的情谊同样也是亦师亦友式的,不仅真挚,而且感人。扬州八怪之一的高翔一生不为官,少年时期崇尚石涛,后有机会与石涛结识,就经常到石涛的住处玩,常相往来,情谊深长,在绘画上也受益颇深,是石涛的挚友和忠实的追随者。同时作为石涛的关门弟子,在山水上,高翔最得石涛真传,清新自然,意境开阔。高翔还专门为石涛篆刻了印章,而石涛也专门写了条幅赠给高翔。清朝的李斗在《扬州画舫录》中这样记载:“石涛死,西唐没碎春扫其墓,至死弗辍”意思是,石涛死后,高香每年清明节都去扫墓,直到死都没有断过。可见高翔和石涛的师生情谊有多深厚。
唐伯虎成祝枝山“损友”
唐伯虎和祝枝山画像
唐伯虎、祝枝山、文征明、徐祯卿并称“江南四大才子”(也称吴门四才子)。其中唐伯虎和祝枝山可谓私交甚笃。两人性情相近,时常拎著酒壶,乘著渔船,一面饮酒赋诗,一面欣赏山水,颇有避世弃俗之意。在唐伯虎陷科举舞弊案后不久,祝枝山也辞了知县,两人结伴游玩,放情诗酒,寄意名花。唐伯虎生性幽默,与祝枝山也有许多趣闻。
唐伯虎字画双绝,作为他的密友,经常有人托祝枝山求唐伯虎的字画,但祝枝山每次向唐伯虎索字画时都不提润笔费的事。时间一久,唐伯虎就想好好捉弄一下祝枝山。有一日,祝枝山来索字画,唐伯虎大笔一挥将岳飞的《满江红》写好一幅交付祝枝山带回。
祝枝山乐哈哈地把《满江红》拿回了家,也没细看。没过一个时辰,他又急匆匆地返回唐府。原来,这幅《满江红》全篇独少写了一个“靖康耻”的“耻”字。于是赶来问个究竟。不料,这正入唐伯虎的下怀。唐伯虎不紧不慢地问祝枝山:“先生觉得这幅字里有耻好呢还是无耻好?”“当然是有耻好。”“非也,我倒觉得无耻好。”祝枝山听着话音不对,急忙问:“那是为何?”“有耻嘛,费我心,无耻嘛,则省我的劲,你说,我是愿意费劲呢,还是愿意省心?”依这故事看来,唐伯虎和祝枝山的关系倒更像是“损友”之交了。
徐悲鸿、齐白石的忘年交